当初煞笔连赢勾都能镇压住,
镇压一头妖怪,
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哪怕傻貂想搞出什么小动作,也玩儿不过煞笔。
安律师在旁边看得倒是新鲜得很,他是个实用主义者,自然清楚周泽这么来一手的目的是什么,同时,心里也有点欣慰。
别看自家老板平时懒归懒,但碰到能占便宜的机会时,绝不手软含糊。
瞧着,
多可怜的小家伙,
啧啧。
安律师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被人家抽飞的惨样。
周泽把花狐貂抱起来,又检查了一下花狐貂的屁股,当然了,周老板可没无聊到直接给它一个菊花残;
钢笔插入的位置其实是屁股那边肉多的地方,也就是屁股瓣儿那儿,居然也没流血。
当下,
周泽把花狐貂送到了自己肩膀位置,
花狐貂倒是牢牢地匍匐在周泽肩膀上,
仿佛认命了一般,
只要不弄痛自己,
它还真是毫无底线。
“跟你家告个别吧。”
因为它怕痛,反而很多东西都不用再说了,直接掳走就是了,倒也方便。
而且这家伙还小,心思倒也单纯,爱恨都很清晰,虽说之前它伤了书屋里好几个人,但还真没几个人对它真的恨起来。
“走吧。”
这七彩云南,
周老板是真的不敢再待了,
天知道又会给自己整出什么幺蛾子。
惹不起还躲不起?
大家上了车,结果出现了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老许还在昏迷着,周泽和安律师现在都是杨过版的配置,谁来开车?
最后,
还是让莺莺来开车了,莺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