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和这个女人客气什么。
接下来,
女人似乎才记起来这里还有一条咸鱼挂在落地窗边似的,赶忙走来。
当真是丹唇未启笑先闻,
“呵呵呵,我的老板哟,真的是想死你亲娘了哟。”
周泽稍微挪开了报纸,
看着她。
女人愣了一下,歉然道:
“爸爸,是女儿我说错话了。”
周泽摇摇头,
把报纸丢在了茶几上,
示意她坐。
女人坐了下来,
果不其然,
两种款式,总有一款适合你。
周泽打了个响指,对莺莺喊道:
“上一杯安律师特供咖啡。”
“好的,老板!”
“客气了,客气了,都这么熟了,干嘛还这么客气嘛。”
女人大大咧咧地捂着嘴笑着。
“你最近换画风了?”
周泽问道。
以前的白狐,
可不是这样子的。
“哪能啊,唉,其实也就是岁数大了点,您说寻常人吧,反正也就几十年的寿元,稀里糊涂地也就过去了。
咱活得这么久,总得自个儿给自个儿调剂调剂不是,否则自己都枯燥得不想活了。”
“你最近在王轲那里?”
周泽问道。
白狐愣了一下,
没解释。
周泽也懒得搭理这些事儿,
把阴阳冊从怀里取出来,放在了茶几上。
白狐身形一颤,吓得哆嗦了一下,
和她同名的大仙儿可有俩被关在里头呢,
关了大半年了都。
对这玩意儿,她可是怕得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