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抱着孩子给“老师”磕头感谢的家长,
他们的膝盖上,
有一团肉眼看不见的黑色煞气在那里攒聚着,
估计用不了多久,
那条膝盖就废掉了,
而且不会检查出丝毫的问题,
类似超级急性突发的风湿病。
有这种病么?
安律师不确定,
回去问问老板吧,他懂这个。
不过,
有一点倒是真的,
这个地方,
安律师也不是很喜欢,
就像是这些年对于野生保护动物的宣传从一开始的对偷猎者口诛笔伐开始转变提升到对消费者的劝诫一样,
是需求,呼唤出了市场反应,
没有这帮自己操蛋教不好孩子的父母,
哪里会应运诞生出这些电击法王和打着国学的旗帜却把国学名声彻底搞臭的书院?
“喂,你等等我,等等我!”
…………
阳光,
咖啡,
报纸,
沙发,
葛优,
人生最舒适的几大要素齐聚,
周老板只觉得现在连呼吸间的空气,都带着甜味儿。
偷得浮生半日闲,
在地狱归来之后,
对这句话,周泽又有了新的认识。
而这时,
书屋的门被从外面推开,
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优雅女人走了进来,
摘下了墨镜,
轻甩头发,
万种风情,
尽在其中。
吧台上坐着的白莺莺抬起头,
瞪了一眼眼前的女人,
嘀咕了一声:
“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