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儿和四肢上都被贴着符纸的搓背师傅,
问道:
“你哪儿来的符纸,跟老道要的?”
“先是跟他要的,但那货跟我哔哔说这是祖传符纸,只剩下一张了,说以前都用光了,就真的只剩下仅有的一张了。
然后从裤裆里掏出来,很珍重很舍不得很痛心地同时还夹杂着几根瘠薄毛递给我。”
“呵…………”
周老板笑了,
这画面,
他见过很多次了,老道每次用符纸时,他都说是祖传的最后的只剩下仅此一张了。
但下一次,他一摸裤裆,保管还能摸出来。
“后来还是我拿新手机,从猴砸那里换来了二三十张。”
说着,安律师恨恨地用手比划了一下,道:
“我可是瞅见了,猴砸的挎包里,可还有厚厚的一叠呢。”
老道对小猴子,是真的好。
“娘的,之前在浴室,没穿衣服,符纸也没带身边,否则哪里有这货跑路的份儿。”
说着,安律师又伸手抽了搓背师傅几个嘴巴,
“你跑啊,你再给老子跑啊!”
周老板没说什么,虐待那个家伙,真的没半点心理不适,要知道那几个“狂犬病”患者在死前到底经历了何等的痛苦。
这一切,都是这家伙造的孽。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他比那种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更为可恨。
“就是这儿了?”周泽伸手指向了前面的废弃村子,也就剩下几个还算立在那里的房屋。
“对,你们答应过我的,我把事情都告诉你们,你们会放了我。”
“安啦安啦,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啦。”安律师挥挥手,“不过看在你表现良好积极揭发举报同伙的份儿上,倒是可以把你灵魂抽出来送进地狱,至于最后能不能再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