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生硬,比起阴阳冊那“润物细无声”的大恐怖,此情此景,就显得有些过于的简单和粗糙了。
但正如老头所说的那样,
一幅学生的油画作品,它的价值高低,不一定完全取决于这幅画的质量,还取决于她父亲的地位。
这个幻境,困不住周泽,但周泽也只是闷着头,迎着雪花,继续跟着老头往前走。
他想看,他要看,
这个连自己体内的那位都没办法完全杀死的东西,
这个在被杀死之后还敢主动找上门来聊天的家伙,
他的真正面目,
究竟是什么!
虽然周泽心里,
其实也有答案了,但还是需要更多的印证。
老头像是在向他敞开心扉,周泽也不会拒人于千里之外。
雪越来越大了,
老头走了一段路后,像是走不动了,在路旁,蹲了下来,抽出了一根旱烟杆,鼓捣着烟叶子,然后“砸吧砸吧”地抽了起来。
见周泽站在他身边,他还把烟杆送向周泽那头,示意周泽要不要抽,别客气。
周泽也蹲了下来,取出自己的烟,点燃。
一老一青,
就蹲在马路边,
任凭雪花飘落到他们的头上,肩膀上,斜面上,
默默地抽着烟。
老头不说话,周泽也不说话,
但该来的,
总是要来的。
“我很想死,真的。”老头对着地上吐出一口浓痰,而后又连续咳嗽了几声,“我累了,真的。”
老头的两个“真的”,透露出了一种无奈。
我想死,死不了,
这种无奈,
在绝大部分人的眼里,是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羡煞多少旁人!
古往今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