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泥房子里也没有铺什么瓷砖或者打什么水泥,也是泥地,但多少年不停地给人走来走去,那泥地早就被踩得严严实实的了,根本就挖不动。
挖着挖着,许清朗双手拄着铁锹,忍不住地喘着气,对于平时不怎么下地最近也开始进入保养状态的他来说,再干这种活儿,还真有些吃不消。
“呜呜呜………………”
远处,像是传来了淡淡的呜咽生,有点像是有人在哭,但仔细听起来,又不像是在哭,那调子有点抑扬顿挫宛转悠扬。
农村的晚上还是很安静的,尤其是都到这个点了,哪里来的这种响动?
许清朗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里的护心镜,老实说,周老板现在不在身边,许清朗心里还真有点惴惴不安,总觉得不踏实。
呜咽的声音由远及近,许清朗猛地举起了铁锹,虽然只听见声音没有看见任何的东西,但那种危机感确实如此地强烈,直刺激得他肾上腺素开始疯狂地分泌。
“呼呼…………呼呼…………”
深呼吸,
不停地深呼吸,
许清朗一只手拿着铁锹,一只手捏着护心镜。
难不成是老周没追到僵尸,结果那头僵尸又来了一个回马枪?
氛围,
变得十分紧张,
许清朗额头上的冷汗都开始滴淌下来。
僵持,
对峙,
一直持续着。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
黑夜里,有几只调皮的乌鸦不睡觉从头上飞过,
发出“呱…………呱…………呱…………”的声音。
一阵风吹来,
几片落叶打着旋儿自身前吹拂而去。
许清朗与空气,
对峙了二十分钟。
那呜咽声开始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