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老板看了一眼自己的雇员,摇摇头,对周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周泽可以进去聊。
女雇员在旁边紧张地双手掐着自己的衣服边角,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显然是怕得很,她不是怕周泽,而是怕自己的老板。
周泽走进了里面的隔间。
很少有网咖会特意开一个办公室的,大部分都是恨不得榨干最后一点点的空间,能多安排一个机位就安排一个机位,能多弄个包厢就多弄个包厢,至于工作人员的休息场所,也是能简单就简单。
而且,这个办公室还真的挺宽敞,里头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卧室,主厅有沙发还有办公桌,地毯是一幅有封膜的水墨画,行的是山水大格局画风,人踩在上面时,仿佛真有一种置身于白山黑水之间的错觉。
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字画,里面还有几个连周泽这个不通字画的人都有些印象的名家落款,也不晓得到底是真是假。
但……应该是真的吧,毕竟对方能在南大街这种地方开网咖,而且还极为奢侈地在里头弄这么大一个空间作为生活休息区域。
周泽现在看这位,颇有一种以前别人看自己的感觉。
在一个城市最黄金的商业街阶段,开一家肯定赔钱的书店,
嗯,
这个老板肯定“深不可测”,至少很有钱。
对方泡了茶,主动端了过来。
“请坐。”
周泽在沙发上坐下,他可以说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实际上情感倾向没那么重。
任何人,做任何事情时都难免带上一些主观情感倾向,比如周泽看那个女人不是很舒服,虽然出手帮她把那虫子给摘取了出来,但要急哄哄地给她讨个说法报仇什么的,也不至于。
“这件事,是我的错,我没管教好我的人,也谢谢兄弟出手帮忙,否则,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