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老哥说话又很好听,他超喜欢这里的。
周老板则是靠在墙壁边上坐着,发着呆,也没抑郁,更没有彷徨,纯粹是把书店里的沙发换了个位置,就当是换一种咸鱼体验。
但不管再怎么咸鱼,到了晚上时,周老板也坐不住了,他这段日子作息一直很规律,这个点儿是应该睡觉的,但没有白莺莺在旁边又没有冰柜在这里,他睡不着。
远处的两个警察已经换班了,新来的俩警察一个在不停地巡视一个坐在那里好像在看什么书。
老道还在那里呼呼大睡,似乎比自己家里睡得还香。
周泽忽然想到了基督山伯爵,记得故事里基督山伯爵好像是靠挖地道出狱的,自己身边虽然没什么工具,但好像自己的指甲也可以挖?
但与其挖地道还不如自己直接用指甲把锁给撬开?
然后那两个警察,自己好像也能…………
自己的盔甲能防子弹的吧?
周老板正在思维放空的时候,
耳边忽然传来了“哗啦啦…………哗啦啦…………”的摩擦声。
这声音像是铁链在地上拖动的声响,有点清脆,也有点沉闷。
周泽有些意外,这年头还带脚镣的?
应该不至于吧。
看向门口的位置,发现也没有人被押送进来,但那“哗啦啦”的声音却一直不绝于耳,且越来越近了。
而那两个警察,包括老道在内的其他狱友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周泽张开嘴,打了个呵欠,他明白了,这声音或许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得到。
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代表着什么,其实已经不需要多说了。
但周泽有些奇怪的是,警局这种地方居然也能有那种东西?
中学政治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警察是国家法律赋予武装性质的国家暴力机关,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