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坐了上去,也没说着给周泽也要一把椅子。
“这是你搞的鬼?”
看癞头和尚之前在二楼蒙着眼睛玩捉迷藏游戏,
还真是在搞鬼。
“哟,您这可抬举贫僧了,贫僧只是来玩玩,凑凑热闹,红尘中走一走,无论什么时候,都只能算是一个过客,无非是换一种修行的方式而已。”
癞头和尚否认了。
“那这里总有一个话事人吧?”周泽问道。
同时,
周泽的耐心,也在被慢慢地消耗掉了。
本就是来砸场子的,
也没必要谈什么道理,
在触犯到自己最切身利益的前提下,也没必要讲道理。
“鬼差大人这是真的要扫黄了?”
赖头和尚摸了摸自己的头,很是纠结的样子,
“可惜话事人不在这里,贫僧也只是给他看个场子,这样吧,鬼差大人,咱能缓缓么,等他回来,贫僧让他来找你,实在不行,贫僧就劝他过阵子再换个地方?”
“过阵子?”周泽问道。
“难不成鬼差大人连一点点时间都不愿意宽限?”
“宽限?”
周泽反问道,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跟我谈宽限?
如果不算被球赛和苦主吸引来的那个球员亡魂,
按照白莺莺的说法,
在自己昏迷的这半个月里,
书店早就断生意了!
老子为什么要把书店搬迁到南大街,还不是想着人流量鬼流量大一点,能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等鬼上门么?
现在鬼都没了,我还怎么躺?
一想到自己以后不能躺在书店咸鱼混日子,必须得出门跑来跑去抓鬼,
周泽就好气哦。
“爷,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