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肌肤,同时,周泽把对方的衣服提起来捂住其嘴部,让他叫也叫不出来。
“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搭理你。”
老道在旁边幸灾乐祸道。
“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周老板为了那百分之一的业绩已经心神焦脆的好久了,真的不想再和无关人等多哔哔什么。
“最近有没有一个宿管,死了?”
小平头疼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当下马上点头道:
“有,有一个,上个月出事儿走的,叫王宝钢。”
“怎么死的?”周泽问道。
“跳楼,跳楼死的,从宿舍楼上面跳下来,脑袋着地,直接摔死了。”
“哦,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比如喜欢穿皮鞋?”
一般来说,成年人穿皮鞋很正常,尤其是在一些工作场合里尤其是如此,但这里是学校,宿管老师说好听点是老师,但实际上也就是学校雇了一些年轻力壮的男性来充当个“打手”用用的,根本和老师就不搭边。
屋子里的这两位一个穿的还是拖鞋,另一个也只是球鞋,穿皮鞋正儿八经地来宿舍楼里查房其实挺特殊的。
“对,他喜欢穿皮鞋,也喜欢穿西装,我们以前都笑话他真把自己当人民教师了,每次都一身行头来这里点到上班。”
“他死在哪里了?”周泽问道。
“就在这栋楼前面的花圃里。”小平头指着说道,“他的房间就在一楼,之前他和我住一间,他出事儿后我就搬出来和别人住了。”
周泽点点头,“带我去他房间看看。”
押着小平头,进了一间寝室,和学生寝室一样的格局,但这里没有上下铺,有大床和插座。
“他的东西没人领走么?”周泽问道。
“没,他就一个姐姐,在外地,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