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步,像是在思考。
周泽没停,继续往前走。
终于,老者赶了过来。
“我还是很好奇,您为什么要阻止它。”
“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
“当作没看见。”老者回答道,“您是鬼差,是阴司在阳间规则的守护者。裁判员之所以会受到尊重,是因为他的中立,一旦又当裁判员又当运动员,这游戏就崩盘了。”
“我听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周泽停下了脚步,看向老者,这个衣着严谨到恨不得上前把他西装扯皱的老东西。
“意思很简单,你之前举的两个例子,无非是想说明您只是在那个时间段做出自己想做出自己的选择,而我刚刚凑上来问的那些话,都只是外人的呱噪。”
“我以为你没听懂的。”
“听懂了,您是个好人。”老者又重复了一边,“是一个好‘人’。”
站在‘人’的角度,确实如此。
“所以,你故意凑上来,只是为了给我下一个定义?”周泽看着老者,他的十指现在依旧火辣辣的疼,“我不知道捡到那个东西后,麻烦会来得这么快。”
之前小萝莉说自己是黑夜里的白炽灯,现在周泽感觉自己是黑夜中的燃烧弹。
老者摇摇头,道:“我不是您的麻烦,事实上,我是主人留下来的仆人,而您,刚刚继承了主人的身份牌。
也因此,我的封印得以解除,我苏醒了,然后找到了您。顺带,观察了一会儿您。”
“捡到个好东西,再送个老爷爷?”
周泽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我是不是该再说一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顺便再感叹一句恐怖如斯?
这样似乎更应景一些。”
“我听不懂,先生。”老者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