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答案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张青阳已经把牛魔炼皮术的第一层练成了。皮肤的厚度增加了不少，也多了几分弹性。

当天晚上，余长老知道张青阳练成了牛魔炼皮术第一层，也露出了惊讶之色，反复观察了几遍后，啧啧称赞：“十全大补汤果然效果非凡，只有逆反先天回归婴儿，修炼功法才能如此迅捷。”

张青阳见到阿土的时候，这个小家伙一脸刚哭过的样子。

趁着余长老走开的一个空挡，张青阳问道：“怎么了？”

阿土瘪嘴呜咽道：“瘸子要被主人给打死了。”

“啊，为什么好端端地会打它。”张青阳诧异问道。

阿土道：“瘸子偷吃湖里的玄龟被主人给发现了，主人把它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现在还被锁着呢。主人说要把它扔到湖里喂王八，呜呜，我不想瘸子去喂王八。”

等张青阳看到瘸子的时候，也吓了一跳。瘸子惨兮兮地平铺在地上，四肢和脑袋都被铁链锁住分别拴在五根石柱上。身上被鲜血淋漓，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

阿土抱着瘸子的脑袋直哭。

张青阳忙劝道：“我一会儿帮你和余长老说说情。”

在余长老考核完张青阳的功课后，张青阳道：“余长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大黄狗是阿土唯一的伙伴，还请余长老留那只畜生一命。”

余长老脸色阴沉道：“我那湖里王八、乌龟众多，唯有玄龟数量极少。只有进化出霸下血脉的才能称之为玄龟。我那一湖，数十年也就进化出几十只大大小小的玄龟。玄龟血就是十全大补汤的主材，一桶十全大补汤至少要一只十年寿的玄龟血。一只土狗就吃了我好几只玄龟，我岂能留它，必杀之以除祸患。”

厅堂外的阿土听到余长老还是要杀瘸子，顿时泪眼婆娑，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十全大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