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打损伤呢?就凭你这手艺,应该很多医馆都愿意吧。”
李从军脸色不好看,哼了声道:“那些医馆没有一个不是打我药膏配方的主意,还不愿花钱。这是老子传男不传女的宝贝,怎么可能平白的给出去。要不是老子手底气够硬,就被他们给抢了。”
李玉芳道:“我和你叔就连夜跑了,逃到这里。青阳,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个药膏给说出去啊。”
李从军一挥手道:“青阳这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宅心仁厚,绝对不是那些奸猾的商人可比的。你放心吧。”
张青阳也向李玉芳笑道:“婶子,你放心吧。这是你们的传家宝,我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不过以后恐怕会经常来麻烦你和李叔了。”
“好了,赶紧涂上白瓶的。”李从军催促道。
李玉芳打开白瓶,一股兰花的清香首先漂出。她挖了一大勺放在手心里,细心地敷满张青阳整个面部。
张青阳感到凉意淡了许多,但是白色药膏的质感要更加柔和。
不一会儿涂满全脸。李玉芳将位置让出来。
李从军走过来道:“把上衣脱了,再将你身上涂一遍,就行了。我这只有一只手能动,力道可能有点不均衡,你忍着点痛。”
张青阳把上衣脱了,李从军将蓝色药液倒在他的背上,就在红肿、淤青的部位揉搓起来。
张青阳感到背上不是一只手,而是铁砂,粗糙的厉害,力量也大的厉害。
有好几次张青阳都被摁的叫起来。
旁边大丫头和多多都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张青阳一疼的叫起来,两个小家伙就哈哈大笑。理直气壮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张青阳的痛苦之上。
前胸后背都揉了一遍,又上了白色的药膏。
张青阳感到自己似乎死了一遍,这比之前与刀疤脸一群人打架痛苦多了。
李从军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