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才担心。”余惊鹊知道秦晋想要说什么。
无非就是杀长官,不担心军统如何如何。
或者是不成功,如何如何。
但是余惊鹊担心的反而是韦瀚海不死,会如何。
因为韦瀚海的为人,今天见识的彻彻底底,更加是让余惊鹊觉得自己杀人没有毛病。
已经喝了酒,就算是庆祝了。
难道你还要怎么庆祝?
能一起喝一杯,还不算是最好的结果吗?
所以余惊鹊起身就要离开,他还要去找木栋梁,将衣服换回来。
只是起身要离开的余惊鹊,眼神有些怪异,秦晋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今天这样很漂亮。”余惊鹊说了这么一句话,扭头便走。
秦晋下意识的看向镜子,今天的她素面朝天,难得的样子。
余惊鹊夸她,让她觉得反而是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化了妆的秦晋,就有了面具一样,可以样张,可以放肆。
没有化妆的秦晋,就好像没有了面具保护一样,显得不太一样。
可是余惊鹊真的是夸奖秦晋吗?
余惊鹊的眼神怪异,和秦晋素面朝天不素面朝天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是在看韦瀚海的箱子啊。
担心秦晋发现自己在看箱子,所以才随意找了一个借口。
箱子里面是什么?
让余惊鹊来说,那是钱啊。
自从拿到吴归远的钱之后,余惊鹊才发现有钱好办事的多。
木栋梁因为有了这些经费,在帮派里面,同样是水涨船高,甚至是用钱解决了很多问题。
比如这一次剑持拓海这里的监视情况,那都是用钱完成的。
所以钱是好东西啊。
吴归远只是一个保安局的小股长罢了,都能有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