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拦住她说道:“我也下去,喝了口汤不要紧了,总不能一直在床上吧,还要上班呢。”
“那你慢点啊。”季攸宁觉得余惊鹊说的有道理,也不能一直给余惊鹊拦在床上。
两人下来,吃了早餐,余惊鹊感觉肚子舒服了不少,头也不难受了。
以后是一定不能喝了。
余惊鹊心里默默告诫自己,昨天幸好是没有事情,一旦有突发事件,自己喝酒肯定误事。
“以后不要喝了。”季攸宁吃饭的时候说道。
“我知道,放心吧。”余惊鹊笑着答应下来。
“要是上班不舒服,就请假回来。”季攸宁在送余惊鹊离开的时候,还不是很放心。
余惊鹊哭笑不得的说道:“只是喝酒而已,而且已经睡了一晚上了,不会不舒服的,放心吧。”
“逞能吧你就。”季攸宁说道。
“是真的。”余惊鹊准备离开。
就在余惊鹊走出门的时候,季攸宁突然问道:“你还记得你昨天对我说了什么吗?”
看到季攸宁的大眼睛,余惊鹊还真的有些恍惚。
看到余惊鹊恍惚的一瞬间,季攸宁哼了一声,已经是扭头将门关了起来。
余惊鹊走在去科里的路上,心里一直在思索,自己到底说了什么,难道是说自己是地下党?
不可能,余惊鹊怎么可能说这种东西,他哪怕就是喝醉,醉的不省人事都不会说这种话。
那么是什么?
思来想去,余惊鹊居然是真的不记得了,有点断片。
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反正只要不是自爆自己是地下党,说什么都没问题。
早上来到科里,余惊鹊独自坐在办公室之中。
至于剑持拓海,还在行动,任务依然是神父。
因为神父确定了没有死,而且还在冰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