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你想要继续抗日,你不愿意放弃现在的位置,这个位置可能是牺牲了很多同志换来的。”余惊鹊将条件加多,将难度加大。
面对余惊鹊添加的东西,陈溪桥一点都没有被影响,他笑着说道:“我们在做什么?”
“抗日救国。”余惊鹊立马回答。
“为什么要抗日救国?”陈溪桥问道。
“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余惊鹊觉得陈溪桥这些问题有什么意思。
陈溪桥微微一笑,说道:“我们是战士,是军人,这些百姓在敌占区生活,不是他们的错,应该是我们的错。”
“我们要拯救的,就是敌占区的百姓,懂了吗?”
陈溪桥的话,虽然有些片面,可是余惊鹊却笑了。
“以后想不通了,就找我聊聊。”陈溪桥是做心理导师上瘾了。
余惊鹊不屑的说道:“得了吧,我怎么可能想不通,我想的不要太好。”
“逞能嘴硬。”陈溪桥说道。
既然已经想通,就不再思考这个问题,余惊鹊问道:“木栋梁你会不会揠苗助长了。”
这个问题,余惊鹊没有和木栋梁聊过,但是现在却需要和陈溪桥讨论一下。
一个绺子来的土匪,现在变成了帮派里面的人,然后还继续向上爬。
这对木栋梁的转变来说,有些太快了,而且也太大,余惊鹊担心木栋梁哪一天会承受不住。
还有就是余惊鹊上一次说的诱惑问题,当木栋梁的地位不同的时候,诱惑也就不同,他能坚持本心吗?
很多人说可以?
那是你不知道诱惑究竟有多大。
当你明白诱惑究竟有多大的时候,你很难再说出来可以两个字。
揠苗助长。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看似现在长得欢实,谁知道能长几天。
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