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内,你在警察厅或者木栋梁在帮派里面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专家非常重要。”陈溪桥这句话说的认真。
其实不需要他说,余惊鹊和木栋梁也能理解。
至于为什么如此重要,还要以身犯险,这种话余惊鹊没有问,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
来的时候,余惊鹊和木栋梁一起来,但是离开的时候分开走,更加安全一些。
木栋梁先走,余惊鹊又坐了一会。
两人独处的时候,余惊鹊汇报了一下关于军统的事情。
军统的事情,当时陈溪桥说过,事无巨细都要汇报,只可惜条件不允许,余惊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认真汇报过了。
听完余惊鹊的话,陈溪桥笑着说道:“日本人还是老一套,坏事做尽,还想要一个好名声,你帮军统档了一次脏水,他们应该好好谢谢你。”
“谢谢就必了,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不要在背后恨得我牙痒痒就行。”余惊鹊苦笑。
“你放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会恨的你牙痒痒。”既然都不明真相了,难道不应该恨你吗?
军统辛辛苦苦,计中计,连环计,就是为了救人,你居然将美国记者给保护起来了,人家不记恨你记恨谁?
“你让木栋梁杀人灭口,难道不应该和我说说吗?”陈溪桥猛然间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不想说。”余惊鹊就说了四个字。
他不想说纸鸢,更加不想说季攸宁就是纸鸢,同样不想说季攸宁受伤。
纸鸢对军统的重要性,决定了纸鸢的重要性,不是余惊鹊小人之心,这种事情,不说为好。
面对余惊鹊的干脆拒绝,陈溪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用组织的人行动,还不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这个行动,必不可少。”余惊鹊说这句话问心无愧。
虽然行动是为了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