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就站在一旁。
警察厅的人,几年不见,已经高升。
余惊鹊来到警察厅,想要找机会调查一下和文殊的死有关的人,没有想到居然自己送上门来。
几年时间,确实足够职位调动,去了新京说得过去。
偏偏送上门来,余惊鹊觉得是天意。
“怎么了?”身边的警员问道。
这句问话,让余惊鹊心生警觉,他的异常身边的警员都能看出来,这可不行。
“羡慕嫉妒啊,你看看人家,这是衣锦还乡,鲜衣怒马。”余惊鹊一脸羡慕,好像自己刚才的异样,都是羡慕罢了。
这句话,身边的人完全认同。
身边人说道:“你不知道这王若愚,听说在新京混的不错,政府高层关系很多。”
“王若愚?”余惊鹊嘴里念叨,没有想到他叫王若愚。
几年不见,气质发生了变化,长相也有些许不同。
可是余惊鹊忘不了,那一天的一切,他都难以忘记。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句话余惊鹊认为说的很对,只可惜王若愚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一个人,记了他五年。
王若愚的车子驶离特务科,余惊鹊扭头不着痕迹的问道:“这是要等到过完年再走吗?”
“谁知道,人家说不定在新京过年呢,还能串串门走动走动关系。”警员认为这个都不好说,说不定就是为了在新京过年,才提前回来冰城。
这是机会吗?
坐在凳子上,余惊鹊的双手搅动在一起,他认为是机会。他前几天刚去看过文殊,今天仇人就送上门来,这可能就是文殊在暗中帮助他。
他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如果放弃,那要等多久?
余惊鹊等了五年,他不怕等,却不能一直等。难道要等到哪一天,王若愚自己老死吗?
下班离开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