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认为调查的方向,需要朝着这个方向调查。
将手里的档案收起来,余惊鹊站起身子,林家必须去一趟,现场他需要看一下。
从警署离开,余惊鹊没有带人,这个案子是特务科给的,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惊动其他人,只好自己调查。
坐黄包车来到林家,灵堂还在,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余惊鹊穿着警服过来,林家的人面色不善。
“谁是叶娴?”林山月可能是报应比较多,家业很大,却没有亲人。
唯一有一个儿子,早年被仇家给杀,这几年虽然耕耘,却没有动静。
余惊鹊来了之后,指名道姓找叶娴,林家现在她是唯一能说上话的。
远房表亲有几个,但是都扯得太远。
“你是?”余惊鹊的话问完,里面走出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年轻的很。
“你是叶娴?”余惊鹊问道。
大铁门没有钥匙,被警察厅的人给强行弄开,不然叶娴现在还要在里面关着。
碉楼里面警察厅的人同样搜查过,没有钥匙,叶娴身上当时也被警察厅的人搜过,也没有钥匙。
“我是。”叶娴神情惆怅,看来林山月的死,对她的打击也不小。
叶娴年纪虽然不大,可是经历的事情不少,显得成熟,不似少女的青春靓丽,反而是有一股子少妇的风韵。
余惊鹊关注的不是这些,他说道:“我是余惊鹊,正阳警署警员,你们家老爷,林山月林先生的案子,我来负责。”
听到余惊鹊的话,叶娴没有开口,下人就说道:“警察厅调查了这么久,都抓不到凶手,交给你一个警署的人有什么用。”
“我们老爷刚过世,就瞧不起我们了。”
林家人的怨气余惊鹊能理解,叶娴出言制止他们。
“余警长,你不要在意,老爷刚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