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亲手送你一程。”余惊鹊很有兴趣的说道。
面对余惊鹊的这句话,陈溪桥破天荒的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你若真能如此,我算你毕业出师。”
“那这个毕业出师,未免太简单了些吧。”余惊鹊认为没有难度。
“如此最好。”陈溪桥恢复自己脸上的笑容。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余惊鹊懒得和陈溪桥多费口舌。
“你明明知道是我,为什么还要转移,你知道不知道给我造成了很大麻烦?”余惊鹊开口质问。
“那些麻烦,是你自找的。”想要陈溪桥开口认错,那不可能。
陈溪桥知道是余惊鹊,他便不会让组织暗杀余惊鹊,所以余惊鹊的那些担心,都是他自己想象的罢了。
而且是余惊鹊将特务科的人,带去了陈溪桥的住所,让特务科的人知道了陈溪桥离开的准确时间。
所以陈溪桥这一句,麻烦都是余惊鹊自找的,好像也没有问题。
余惊鹊被噎的难受,说道:“好,我自找的。”
“以后要学会不要自找麻烦,这算是一次教训。”陈溪桥这高高在上,长辈模样的教训指点,余惊鹊不买账。
“你还没说为什么要离开?”余惊鹊继续询问。
“组织里面的事情,你不懂吗,不该问的不要问。”陈溪桥再一次将余惊鹊噎的说不出话来。
余惊鹊不再开口,直勾勾的看着陈溪桥。
陈溪桥说了两句,也不好继续说,不去看余惊鹊的眼神,开口说道:“我转移,不是因为张平和你,当时我以为那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看着我死?”余惊鹊脸上带着自嘲的笑容。
“也是,自己女儿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了,何况我一个外人。”余惊鹊不知道是替自己打抱不平,还是替文殊。
陈溪桥没有去接余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