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灿怀着无忐忑不安的心情带着交趾布政司的官员到胜利号的下方见自己的最高长官楚云。那些不认识楚云的交趾布政司官员更加忐忑不安,他们很多人都知道九州军是楚云一手带起来的,但是他们作为地方小官员,并没有机会见过楚云,连熊灿这样的地方大员,也没有见过几次。
“军主,您怎么亲自到了南洋?”熊灿诚惶诚恐地迎接楚云。
“怎么,不欢迎我吗?”楚云问道。
“属下并不是这样的意思,而是军主您应该提前让属下得知,好让属下做好迎接您的准备。”熊灿赶紧说道。不得不说,楚云的突然出现让他差点翻了心脏病,直隶舰队到来本身还要重大。
“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够看到一个真实的交趾布政司?你也应该知道,古往今来,很多地方官为了敷衍级,往往会做些表面的工程。”楚云说道。
“属下不敢……”熊灿和一干交趾布政司的官员纷纷大骇,一些知道了来人是楚云以后,更是汗流浃背,汗珠滴落落在码头的木板。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亲自到来前线了,这次难得前来,突闻马来半岛的华侨起义推翻了暹罗国在马来半岛的政权,这正是我们全面进攻南洋的好时机啊。”楚云拍了拍熊灿的肩膀,“你们交趾布政司这一年做的不错,不过接下来是进攻南洋的关键时刻,还需要再接再厉,等拿下南洋,这边的战事宣告结束了。”
“是……军主远道而来,是否应由在下安排住处,先为军主接风洗尘?”熊灿小心翼翼地问道。
“在安排住处的时候,我们先粗略过一下全面进攻南洋的安排。”楚云似乎对吞并南洋更有兴趣。
“请军主随我来。”熊灿为楚云带路。
交趾布政司的官员谨慎地跟着,这次乘坐胜利号到来的不只是楚云,还有跟着楚云的一批高官,九州军的许多高层,每一个人的地位都交趾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