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某些人的大限到了,那他也就无力回天了。
沈澜在楚夜的眼中看见了希望,也就不再说话,她当即脱了高跟鞋,赤着脚快步走去。
从学校出来很匆忙,她根本就来不及换鞋。
山道崎岖,沈澜从小便在山中行走惯了,赤着脚比穿高跟鞋走的快多了。
清平岭是一道长岭,在山中坐落着无数的木屋,跨度很大,这里的房屋不像是平原农村房屋那么密集,有时候一户人家周围一二里都没有别的住户。
走了半小时的山路,两座简易的木屋映入眼帘。
左边的稍微高一些,一共三间房屋,两边是睡房,中间是堂屋,用来吃饭迎客什么的。
右边的略矮,也是三间,是厨房猪圈以及厕所。
一间睡房的门是开着的,可以看到里面站着好几个人,围在一张床前。
沈澜毕竟好长时间没走过山路,一双脚白嫩细腻,走了半小时山路早已磨破了。
而此时此刻,她却顾不得脚上的疼痛,立即冲进了屋去。
“爸!”
沈澜扑在床边,悲伤的喊着,她拉着她父亲的手,眼泪簌簌的流。
床上,四十多岁的沈父苍老得像是六十岁的老人,他面色发白,嘴唇略微有些发紫,呼吸十分轻弱,胸口的起伏几不可见。
“小澜,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爸一直在等你啊!”
床边的沈母哭泣,也是悲伤欲绝。
沈澜道:“妈,你什么意思,爸病了为什么你带他去医院治疗啊!”
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男子拉了拉沈澜,道:“沈澜,没用的,李大夫说叔叔已经救不活了,他一直咽不下这口气,就是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啊!”
说话的年轻人叫做马春生,是沈澜隔壁的邻居,说是隔壁,其实也隔着数百米。
而屋子里,除了沈母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