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都千万不要进攻!”
“报!”
张梁刚要答应,就好像呼应田丰的料事如神,外面突然再度有人通报,这次入内的却是另一位渠帅韩忠。
“三教主,大事不好了!广宗爆发疫病,我们虽然用符水治病,但现在流言四起,各军闹得厉害,许多将士都要回家救灾!”
韩忠的面色惨白,双掌中环绕着一股黑气,徐徐一送,飘向张梁:“就是此气,制造疫病!”
“鬼气!”
张梁伸手一接,绕指缠绕,脸色顿时大变,怒吼道:“五斗米教张修,安敢如此?不行,我要出战!”
眼见张梁急冲冲往外走,田丰面色一沉,拦在面前:“你刚才的承诺忘了么?这明显是太子的后手,万万不能中计啊!”
张梁急急地道:“先生,此事非比寻常,这是酆都鬼气,一旦逸散人间,将会酿成大祸!”
田丰闻言脸色一变,却是不信:“既是当年由张天师镇压的酆都,他们岂敢放出?”
“不是他们,是张修!”
张梁咬牙切齿:“如果五斗米教还是天师道,那三代天师张鲁万万不敢行此恶举,可张修乃是篡权上位,百无禁忌,他若是放开天师封印,那冀州将沦为人间鬼蜮!”
田丰只是摇头:“绝不可能,太子不会容许这种两败俱伤之法,将军,稍安勿躁,此是恫吓之计!”
张梁面色阴晴不定:“不行,事关重大,必须通报三仙教!”
田丰再度阻拦:“将军,不要节外生枝,我们只需以不变应万变,汉军必败!”
张梁拂袖:“张天师是太清一脉,三仙教得传玉清一脉,我道家同气连枝,岂是节外生枝?”
“妖道反贼,一丘之貉而已!”
田丰见张梁不听劝谏,眼中闪过一缕不屑,心中暗道。
张梁何等敏感,给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