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过小白兔爱吃大白菜,他忘了吗?
看着李卿微已经弯着上身,黎月依把手中的钱包挂在李卿微脖子上,李卿微笑道:怎么又拿不动了?
身子靠在李卿微背后,发丝轻绕脸颊,熟悉的香味,熟悉的人,熟悉的记忆,似乎只是景物变了。
“你男朋友对你好不好?”
李卿微背着黎月依一步一步向前走,路过的车辆上,总有一双眼睛打量路旁两人。
风声很大,雪也花也大了一些,似乎要让整个城市披上白衣才肯罢手。
黎月依把头靠在李卿微肩上,不知怎么的,泪却流了出来,回答的声音也带着涩音,“他不是我男朋友,薇薇看我在家,所以把我给带出来玩一下,他说中都花园里面的牡丹花很漂亮。
的确很漂亮,如果我不来也许就遇不到你”
话音渐渐成为哭腔,泪水滴落,李卿微深穿单薄黑色外套,皮肤已经感觉到背后人的泪,能说什么?能做什么?
他说过世界上最毒的毒是情,爱上一个人会很痛,很快乐,也很疯,也许他说的对,爱当真是让人痛到难以呼吸。
李卿微没有说话,只是脚步沉稳向前一步一步走,身后黎月依哭得伤心,也哭得累心。
自从那天晕倒被送到医院,她昏迷了三天三夜,等醒来闵薇告诉她,李卿微已经走了,说那对玉石是给她的,也算他们之间认识一场的见证。
到过朱大力家,可空无一人,想要到白云山去,父母怎么也不肯同意,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人,甚至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
李卿微放开一只手,停下脚步,手指上掉落了一片雪花,雪花很白很透,李卿微对着雪花说:小白兔还会哭?眼睛会不会红啊!
听到李卿微的话后,黎月依抬起头,发现李卿微肩上已被自己的泪水浸湿,手指上的雪花竟没有融化,在灯光下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