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他们剩余的这些人里,居然少了一个人。
李响焦急无助的道:“是铁童,他怎么不见了。”
祝天寿极为诧异道:“不对啊,今天下午铁童分明还同我一道,我们在营帐之内还有说有笑,讨论修武事宜,他还请教了我几个问题呢。”
李响立刻证实道:“不错,我和小早在准备饭食的时候,铁童确实是第一个进来的。”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如今回想起来,铁童当时的神情大不对劲。”
朱砂忙道:“当时情形如何,你不妨细说一下。”
李响开始回想道:“我今天傍晚本是同小早一起准备晚饭,在煮饭的过程中,貌似铁童突然闯了进来,神情期艾,几次对我欲言又止,不过眼见小早在旁边,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
李响回忆道:“我当时见他神情不同往常,还以为他身体不适,先是安慰了几句,而铁童只是欲言又止,我还开玩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还是知道了些什么?’”
朱砂眉头一皱道:“后来呢?”
李响回想道:“当时他听闻我的话语,反是支支吾吾道什么不敢之类。”
“等到我再度追问时,他忽然有些情绪崩溃之意,继而自行离开了,看他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去了自己的营帐。”
朱砂听后,立刻意识到什么道:“他这样的表现,分明是知道了什么。”
“他还能知道什么?”古小早惊叫道:“难道,他知道了凶手是谁!”
李响也彻底反应过来,惊呼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赵家兄弟对望一眼,神色顿时凝重异常。
“简直胡闹,”祝天寿拍案而起道:“什么时候了,人命关天的事情,岂能任他性子胡来。”
赵世豹更是恼火异常:“这个小兔崽子,怎么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