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半晌后,朱砂忽然出声道:“师兄你听出来没,师父这最后两句话,似乎有些不同的感觉,似乎颇为语重心长,我这心中不知怎地,突然有些难过。”
“是哦,难得见师父正经一次,怎么感觉有些难以接受。”白杉也有些懵圈的感觉,疑惑道:“难道是我们误解他了?”
……
当天傍晚,那位半个月来一直没有出现的赵玉喜师兄,居然再度光临。
这次却不同往日,他连话都都未多讲,直接扔给了白杉一本秘籍,书页上有着炸裂双目的四个大字:“论持久战1。”
“多谢赵师兄。”白杉赶忙躬身道谢。
“白师弟不用客气,师父交代嘱咐,这本秘籍主要锻炼意志,十分适合你,你可以仔细参详一番。”赵玉喜面无表情,语气也十分平淡道。
瞧他的模样,似乎神情落寞,有些心不在焉之感。
“赵师兄似乎心情不好?”白杉平日善于察言观色,立时看出端倪,当即出声询问。
“恩,师父过几天要出外穷游,我修炼的葵花针线功夫,就没有人指点了。”赵玉喜语带失落道。
“您说的是咱们的师父吗?他要出去穷游?”白杉脸色兴奋道。
赵玉喜没有察觉,只失落道:“恩,除了他还有谁,他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去游历一番,而且时间还不短,至少都要半个月以上。”
白杉脸色陡然放晴,欣喜异常道:“我靠,怎么听起来,似乎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啊,”
一旁的朱砂,狠狠瞪了他一眼。
不过这位赵玉喜师兄明显心绪不佳,并没有在意他的话语,只轻皱眉头嘱咐道:“你们记得明天早上,要赶到主堂去,师父说在临走之前,要给你们交代一些事情。”
……
第二天,主堂之中。
黄庚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