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直接跌倒在床上。
……
第二天的清晨,他们尚还在睡梦中,忽然听闻有人猛叩房门。
两人揉着迷离睡眼,正在恍惚间,旋即一阵尖锐的叫喊声自门外传来:“天这么亮了,你们两个臭小子居然还没有起来?快些收拾一下,咱们师父要见你们!”
“谁tm在叫丧啊,大清早的要不要人活啊。”白杉第一次遭遇这么早起床,那“狗少”脾气直接发作。
“好像是赵玉喜师兄。”朱砂迷糊中听得外面声音十分耳熟,首先反应过来。
“屁咧,”白衫怒气冲冲道:“我看是赵师姐罢!”
朱砂看向白衫,不怀好意嬉笑道:“这可是你说的,这句话我要传达给赵师兄。”
“我错了,错的离谱。”白衫立刻第一时间诚恳道歉:“我认错,对不起,恳请师弟你放过我一回。”
“这还差不多。”朱砂一笑。
二人虽然相互戏谑,却也不敢耽搁,赶忙起身收拾一番,这才打开房门。
当看到白杉和朱砂两人还是一副惺忪模样,赵玉喜当下恨恨的一跺脚,将脸一甩,边用恨嗔声音道:“你们两个家伙怎会那么慢!哼,第一天见师父,就要惹他生气么?还楞着做什么,快些随我走。”
言罢他不由分说,转身便走,径自开始头前带起路来。
两名少年脸色一木,同时感到浑身鸡皮疙瘩又起,各自打了个冷战,赶忙乖乖跟在他的身后。
这后山的院落,本来就不算太大,三人很快到了第三排的主堂门前。
“师父,他们到了。”
叩门之时,这赵玉喜师兄陡然之间,声音变的温柔无比,与之前叫喊训斥时可谓大相径庭,只教身后的两人感到恶寒不已。
“嗯,辛苦了,你先下去,叫他们两个进来罢。”里面果然传出黄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