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很累吧。
老头身上开始密密麻麻地长黑毛,只是速度很慢,朱翊凯皱着眉头:“‘凤翔以西,其俗:人死不即葬,多暴露之,俟其血肉化尽,然后葬埋,否则有发凶之说。尸未消化而葬者,一得地气,三月之后,遍体生毛,白者号白凶,黑者号黑凶,便入人家为孽’,这是《子不语》中的记载,看来这两具尸体就是白凶和黑凶了。”
“可是书上说要入土吸收地气才会尸变,他们才刚死不久啊。”手上刺痛,她龇牙咧嘴,朱翊凯说:“你受伤了?过来给我看看。”看到她的伤口,他的眉头拧得更紧,“是白凶咬的?”
白小舟点头。
朱翊凯立刻开了柜子,拿出一个医药箱,里面除了急救物品之外,还有些奇怪的药物,他取出一包糯米,倒在伤口上,然后又倒了一些奇怪的黄色液体,用白纱布层层包裹。白小舟知道糯米能够拔除尸毒,那黄色液体又是什么?
“这是老师配的药,也有拔毒的功效。”朱翊凯说,白小舟侧过脸去看了看白凶:“你不问我,白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朱翊凯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她:“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自从郭青槐的事情之后,无论多热的天她都戴着手套,研究所的人明明看在眼里,却像是有默契一般什么都不问。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都有着不愿为外人道的秘密吧。
“对了,你哪来的枪?”
朱翊凯笑道:“我爸的,估计他现在正在大发雷霆。”
他的父亲为什么会有枪?难道他父亲是警察?看起来不像啊。
等等!白小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住朱翊凯的手:“糟了!那个保安!”
两人花了一个晚上寻找那个保安,但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遍寻不着,但第二天也没听说哪里有人行凶。又去问了保卫处,他们说是派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