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第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外公的全名,记得以前上山来求医的人,都会尊敬地称呼他为卫先生。
“卫伯父留给你一本笔记对吧?”
白小舟诧异地问:“你怎么知道?”
“难道卫伯父从来没跟你说过?”
白小舟茫然地摇头。
“卫伯父和我师傅是至交好友,说是刎颈之交也不过分。将经历过的离奇事件尽数记下,是他们的约定。”
白小舟忽然有些害怕,她发现自己对外公一无所知。
正说着话儿,司马黑着半边脸进来:“初夏,你下手真狠,肋骨断了两根,手骨骨折。”
“我本来想废了他的右手的,便宜他了。”
“初夏!”
龙初夏耸了耸肩:“受害者怎么样了?”
“右腿上被割了两刀,伤不重,很快就能出院。”
“你应该感谢我去得及时。”龙初夏站起身,“警局里禁烟,我快憋死了,明天见吧。小舟,我们走。”
“我送你回去。”司马说这句话时脸微微有点儿红,龙初夏一挥手:“不用了,留着你的精力去审那个杀人狂吧,那可是根硬骨头。”
“龙老师,为什么司马叫阿凡提?”白小舟压低声音问。
“你不知道吗?他全名司马凡提,外号‘阿凡提’。”
白小舟额头上“一排黑线”,这样的名字,司马老大的父母还真敢起。
经过这一番鸡飞狗跳,已经凌晨三点,龙初夏却精力旺盛、生龙活虎,硬拉着白小舟去b区后校门外的大排档喝酒。两瓶啤酒下肚,白小舟还是脸不红心不跳,龙初夏拍着她的肩膀赞叹不已:“不错不错,不愧是卫伯父的外孙女,千杯不醉啊。来,再喝。”
白小舟想起外公酿的酒,去年秋天收的桂花、前年冬天收的松针上的雪,酿出的桂花酒清雅香甜,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