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
这话犀利的徐舞墨无言以对,想了许久,她忍不住问道:“彬子,我们怎么扯起贩毒来了?”
张彬也是一怔的,挠挠头苦笑道:“是哦,扯远了,还是扯古董吧,这赝品在市场上充斥着,大约有九成九的都是赝品,有些是被人熟知的,有些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人买卖假赝品,你觉得他们是犯罪还是没犯罪?”
“法律上是犯了欺诈罪,但是道义上却没有,因为他们都不知情,老话说的好,不知者不知罪。”徐舞墨道出了自己的观念。
张彬点头道:“那么好了,说回田家奇的身上,咱们不管他知道不知道这古玩是不是赝品,但是有一条,他闹事什么的全是为了给媳妇看病,就冲这份心,我们帮他就值,再说了,别忘了,咱们可是讹诈得来的钱,真要追责起来,我们也逃不了法律审判的。”
这么一说,徐舞墨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彬子,我知道错啦,以后有些事情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好像人家做你的小女人一样,咱们这也是犯法的哦,但是没人举报,没人过问。”
张彬顿时暴汗无比,亏得她想的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想想还真是犯法的,就她们这些女人,摆在三十年前,那还不被人批斗死啊。
看着张彬被自己说的吃瘪,徐舞墨一阵得意,心里头终于是扳回一城了,要不然她这个律师岂不是做的很窝囊。
行车一阵后,徐舞墨忽的想起什么来,问道:“彬子,你晚上真的要去帮那个台子赌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