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也没再挣扎,索性便依着他的意思坐到他大腿上,低着头不敢看迟凡的目光。
“爽不?”春兰从水潭中走了出来,挤眉弄眼坏笑。
“姐......别笑话我了。”秋菊一脸羞臊,一个劲地朝春兰使眼色。
“有啥不好意思的?哎,女人啊活着还不是为了上下两张嘴?”春兰不以为意,感慨说着。
“嗨,你倒是想得听明白嘛。”迟凡调侃笑道。
春兰朝他撇撇嘴:“哼,你们爷们也是那么回事,就在女人肚皮上有本事。”
“当然啊,要不然长着那物件干嘛?单纯撒尿?”迟凡嘿嘿贱笑。
春兰瞅了一眼他腰间那依旧昂首挺胸的物件,砸吧嘴说:“你不是吹牛说能倒腾八回也哆嗦不出来么?还能接着弄不?”
“又痒痒了?”迟凡眨眨眼。
春兰扭捏了下身子,豪放地叉开腿将秘境展露出来,眉毛一挑说:“你说呢?”
“老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我还真不信你哆嗦不出来。”她朝迟凡挑了挑下巴,戏谑地说道。
“不服就干呗!那啥,别我干得劈拉腿不能走路了,可别怪我呀。”迟凡轻轻推开秋菊,然后指了指那物件,示意春兰尽管放马过来。
“姐......时候也不早了吧?咱们还是回去吧,等到家也差不多黑天了。”秋菊纠结地说道。
“没事,快点倒腾,再来一把,好不容易......放心,就这一回,以后咱跟他也见不着面。”春兰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麻痹,差点忘了,这小子倒腾了半天了。”叶啸天抬头看了一眼太阳,心里嘟囔骂道。
要是再这么倒腾下去,鬼知道迟凡得什么时候完事,说不准待会秋菊又来了性劲,又轮番上阵。
“咳咳......”他咳嗽两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