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法参战啊!难不成用手抠?
“麻痹,这叫什么事啊?回头一定得让这小子给鼓捣好了......”
“乡下娘们都这么开放?要不然在这里多住几天?让这小子给我鼓捣好了物件,然后......试试枪?”
他忍不住胡思乱想嘀咕着。
虽然已是年近花甲,可仍旧是有这方面需求的,而且因为那物件趴窝他已经憋了多年欲火了,也确实很想释放一下。
在省城那边,他碍于身份也不敢乱搞,身份反而成了一道枷锁,而现在处在这偏僻的山村,貌似偷欢泄欲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裤裆那玩意管用、只要你情我愿就tmd可以就地来男欢女爱。
就这么幕天席地、回归自然,倒腾起来多带劲啊!他还曾来没尝试过呢,所以他看着迟凡在那畅快地奋战越来越羡慕嫉妒恨。
“嗷......”秋菊猛然一声闷哼。
她一不小心没拿捏好力度,将大棒槌摁进去一大截,那撑涨欲裂的感觉顿时让她又龇牙咧嘴叫唤起来,身子扭晃得更厉害了。
晃动产生摩擦,让更多的快感释放出来,而这些快感充斥着她的头脑,像是麻醉一般,她似乎逐渐感觉不到痛疼了--确切说是不那么剧痛了,更多的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依旧有些撕裂的微痛,更多的是强劲的酥麻舒坦感觉。
她感觉从未有过的充实,却又感觉身子空落落的,似乎她的灵魂正从这副驱壳脱离出去--就跟“金蝉脱壳”似的,她正由金蝉变成知了,也许很快她就拥有一双翅膀,可以在愉悦的云端飞翔......
“哦......嗯啊......”
她渐入佳境,鼻子不停地哼哼叫唤着,主动去吮吸纠缠迟凡的嘴巴,而下半身起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的,秘境战壕将迟凡的大棒槌全部吞没。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