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不孕啊,打过胎?”迟凡嘿嘿一笑。
春兰瞪着大眼楞了片刻,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给你把过脉啊,那啥,当时用的啥虎狼药?呵呵,折腾出毛病来了吧?这下可好了,怀不上娃喽。”迟凡撇撇嘴说道。
“你......你能治么?”春兰咬着嘴唇看向迟凡,眼神中满是渴切。
说实话,她对眼前这个“小白脸”并不相信,然而他却能一语中的地指出她的难言病症,这让她内心不免萌生出一丝期盼的念头。
“能呀,不过......我先给秋菊妹子看看再说,嘿嘿。”迟凡眨了眨眼睛。
他一扭身游鱼般绕过春兰,一把将躲在她身后的秋菊拽住手腕,顺势一扯将她揽到怀里。
“别......放开我!”秋菊怒声呵斥,慌乱地挣扎。
然而剩下的那只手顾上顾不了下,要么是胸前的春光乍泄,要么是下半身的景致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迟凡的那昂首挺胸的驴货物件时不时蹭触到她的大腿根,痒痒麻麻的......
“别放开?好呀,那就搂紧点。”
迟凡咧嘴贱笑,另一手揽住了她的要紧,用力往怀里抱紧。
“流氓......”
秋菊臊得脸色通红,急中生智猛然一脚反踹到迟凡的腿上,借力挣脱开来,连忙划水又躲到春兰的身后。
“姐,你就瞪眼看着不忙我?!”她恼怒地质问春兰。
“他也不错吧?要不然......”春兰挑了下眉毛,眼角又瞥了一眼迟凡。
“瞎说什么呢,粮库哥也就嘴上那么说说,真要是......他心里肯定不好受。”秋菊红着脸埋怨地瞪了她一眼。
“你男人那玩意出毛病了?哎,这么年轻就守活寡可真是可惜了了......漫漫长夜啊,咋熬过来滴?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