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不顶用怨我?畜生......”姚翠姗咬牙切齿愤懑地说着。
她也看得出来他那是故意找茬发泄火气,于是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哪曾想他压根就不领情,说是要把她的奶压扁了再试试。
“他骑跨到我胸膛上,用屁股使劲蹲压......”姚翠姗声音有些哽咽。
她想把他推开,然而立马就挨了一耳刮子,被打蒙了,于是便咬牙硬忍着。
小山似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砸击她的胸口,他裤裆那死蛇似的物件在她眼前摇摇晃晃,呼吸越来越吃力,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高坏水跟那畜生在继续喝酒,又喊了个别的娘们来陪酒......”姚翠姗苦涩地说道。
“草,真tmd禽兽......”迟凡骂道。
“高坏水居然还说......奶垮了没事,大不了回头再整一回,让我爬起来给那孙畜生敬酒赔礼道歉......”姚翠姗咬牙切齿地说着,眼角有泪花滴落。
“我晕,真是畜生到家了,麻痹,这高坏水......”
迟凡皱眉怒骂着,可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问候高镇长的祖宗十八代。
姚翠姗胸口痛得厉害,还得爬起来强颜欢笑给那孙局敬酒赔礼道歉,这其中的憋屈愤懑可想而知。
“凡,你是不是觉得姐姐很贱,很......窝囊废?”姚翠姗苦笑问道。
“不是啊,哎......这话咋说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抗也不见得有好结果......”迟凡急忙安慰她说道。
这话他说得有些违心,其实心底是希望她能反抗的,可自己又不是她,没法真正换到她的角度去思考,貌似也只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又貌似没有怒其不争的必要,因为那是她的选择。
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