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种撑涨欲裂的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绽放开来,她忍不住闷哼出声,身体微微一震哆嗦。
“一回生二回熟嘛,是不是顺溜一点了?嗯,多倒腾几回,你这里就适应了。”
迟凡俯身亲吻着她的耳垂,腰肢一挺将大棒槌又推送了一些。
“啊......别往里弄了,水有多少,还是有点痛......待会着......”亦可皱眉低声呻吟。
“行,那就等会再深入呗,哎呦喂,你放松点啊,夹那么紧干嘛?”
迟凡把两手插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揉搓起来,上半身压在她的后背上,嘴巴吧唧吧唧啃舔着她的脖颈、耳旁;下半身节奏小幅度晃动,让大棒槌小半段不急不慢地浅尝辄止在她秘境里来回磨蹭。
“哦......哦......”
亦可很快就来了感觉,呼吸迅速变得急促起来,脸蛋、脖颈逐渐泛起绯红。
她猛然扭过头来,主动啃向迟凡的嘴巴,贪婪地吸食着他的舌尖。
“嗷......”
迟凡脖子伸得费劲,便又往前压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把大棒槌给捅得更深了,这让亦可忍不住皱眉鼻子哼唧起来。
她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热吻。
秘境有些生疼,但还可以忍受,这种被强行进入的感觉让她反而有些“憧憬”,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毫无准备就被迟凡强干会是怎样的感觉?痛感会让快感更强烈么?那高啥潮会来得更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呢?
或许因为她跟迟凡的第一次发生关系就是野合,这让她会不自觉地去想着寻求刺激方式,而偷欢、强迫或许是最常见的刺激法子。
一想到桂花嫂子还在那屋忙活着奶孩子,她就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甚至期盼桂花嫂子待会来捉奸......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