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
“等他干嘛?”亦可不解地问道。
“因为我是爷们啊,喂,你还有点家教......不对,是家规么?喔,我还没坐上桌,你就要开吃?”
迟凡打着哈欠从西屋出来,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你这是什么歪理?你磨磨蹭蹭起床晚,别人都得干瞪眼等着你?”
亦可回瞪了他一眼,端起粥碗就呲溜呲溜喝了起来,还故意吧嗒出声来气他。
“妹子饿了,你赶紧洗漱去吧,我给你打好水了。”桂花嫂子急忙打圆场。
“瞧,这就是思想觉悟滴差距,某人啊,就是欠调教,哼,得空非得好好上上思想政治课......”
迟凡嘟囔絮叨着,转身去院子里洗漱。
刚摸了两把脸,他猛然觉得裤裆有点不对劲,便急忙掏出物件查看。
“我晕,这是啥情况?肿了?”他瞪眼瞅着红彤彤的物件,心里直犯嘀咕。
“真猥琐......洗脸就洗脸,还玩鸟......”亦可小声嘟囔骂道。
她一抬头正好瞅见迟凡在那鼓捣物件,然后再联想到昨晚她还舔过这玩意,顿时就觉得恶心反胃,差点把口里的小米粥吐出来。
“妹子,你就假装没看见。”
桂花嫂子摇头笑笑,示意她继续吃饭、别管迟凡瞎折腾。
“晨......勃?也不对啊,刚才消停了呀,也没觉得它不安分呀!”
“昨天倒腾的次数太多了?充血?”
“擦!蜕皮?不会吧?哎呦我了个晕的,不会是......亦可那地方抹了毒药坑我吧?麻蛋啊,要是百草枯......”
迟凡翻来覆去查看着命根子,越想越忐忑。
红肿也就罢了,倒腾次数太多撸肿了也是正常,可这物件居然有蜕皮的迹象!
这让他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