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进入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但是膜被她瞎折腾搞破了,他也没捞着破瓜......
“好在若曦的膜还给我留着,呃......得尽量想办法戳了它,免得夜长梦多。”他自我安慰地意淫嘀咕想着。
“怎了?想什么呢?”亦可见他停下了忙活,便睁开眼睛问道。
“呃......没想啥呀,这不是让你先适应一下嘛,我怕搞得你受不了。”迟凡急忙搪塞。
“哼,是在想别的女人吧?”亦可瞪了他一眼。
迟凡起伏屁股浅尝辄止地倒腾了几下,咧嘴嘿嘿一笑说:“哪能呢?有你这么漂亮骚气的女人让我倒腾着,我还有啥不知足的?”
“那......惠若曦呢?”亦可嘴角一挑冷笑问道。
“我擦!哪壶不开提哪壶......”迟凡心里暗骂。
他急忙想故技重施来个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巴,然而她做了个狠咬的动作,吓得他没敢把嘴凑过去。
“干嘛提她呀,哎,你们女人就是爱吃醋......”他无奈地嘟囔说道。
“我问你,她跟我比起来......”
亦可戏谑地撇嘴笑笑,伸手把他胯下的那俩大鸡蛋攥到了手里--长指甲轻轻刮蹭着蛋皮,那架势只要一言不合就立马扎进去。
迟凡吓得菊花一紧,慌忙求饶:“别别别......别炸毛好么?别激动呀,咱有话好好说......”
“哎呦我了个去的,这是搞啥飞机?威胁老子?刑讯逼供?麻蛋啊,这问题真tmd蛋疼,咋回答啊?”他心里叫苦不迭。
他本想“昧着良心”说她比惠若曦“完美”,然而又怕接下来又有别的坑,万一是连环套呢?
实话实说?说她比惠若曦差那么一点点意思?呵呵哒,那不是作死么?蛋蛋还捏在她手里呢,他可不想品尝蛋疼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