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那会还跟孙成才那瘪犊子“连体”,她也依旧可以很投入地跟迟凡骚情。
“你要不要洗洗?”她柔声问道。
“不用了吧?你那会不是舔干净了嘛。”迟凡不耐烦地说道。
“我给你用湿毛巾擦擦吧,我嗓子眼浅......”
杏枝拿着条湿毛巾扭晃身子走了进来。
“嗓子眼浅?屁!那会我看你舔得也挺起劲的。”
迟凡不屑地说着,叉开腿让她擦拭大棒槌。
“那是我憋着气舔呢,一股子味......”杏枝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努嘴说:“待会我好好给你舔,保准你舒坦,你......要不要帮我也......”
“拉倒吧,我可下不去嘴。”迟凡冷声把她话茬打断。
他心来一个劲地暗骂:麻痹,想让老子给你舔?做梦吧!老子从来都不干这事。
“不舔就不舔嘛,干嘛阴沉个脸呢?”杏枝将毛巾一扔,扑到他怀里嗲声嗲气地说着。
“那啥,咱干净倒腾吧,我还一堆事呢,待会还得赶回去。”迟凡催促道。
“你是哪个庄的?回去有急事?要不然今晚就住我家?没事,他去城里了。”杏枝急切地问道。
“锅台庄,迟凡。”迟凡随口应了一句。
“你要是想找我倒腾那事,就扯个谎说去找我看病,一提看病,我村的人就告诉我家在哪了。”他咧嘴坏笑补充了一句。
杏枝伸手套弄着他的大棒槌,噘嘴笑道:“去找你看病的娘们不少吧?”
“你说呢?”迟凡嘿嘿贱笑。
“哎,女人都是嘴馋,谁见了你这驴货物件不动心呀?”杏枝摇头笑笑。
“那也不能怨我啊,谁让她们裤腰带松呢?再说了,她们要是在家里能吃饱的话,还用得着出来偷食吃?”迟凡挤眉弄眼嘚瑟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