蹉的事,人们当然会笑话公公,但更多的是会笑话儿媳妇裤腰带松、不知廉耻--母狗不翘尾巴、撅屁股,公狗怎么能有机会倒腾?
“她是受不了......那啥,我儿子那方面有点太旺盛了,一晚上得倒腾个两三回,嘿嘿,呃......哎!都是那药害得......”
孙福瑞居然无良地贱笑了一下,一瞅到迟凡正冷眼瞪他,于是又急忙收起笑脸切换到叹息感慨模式。
孙成才自从服用八仙姑的灵丹妙药之后,那方面的需求就特别旺盛,而且也算是比较持久,每天晚上都折腾菱花半宿。
他也懒得搞什么前戏、情调,愣生生掰过来就是硬干,而且很有规律--隔三个小时弄一次,按一晚倒腾三次来算的话,折腾完事也得下半夜了......
菱花这些年来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刚一睡着又被拽起来倒腾,搞得神经衰弱、苦不堪言。
“擦!原来是这么回事......”迟凡猛然间明白了孙福瑞的意思。
菱花之所以默认让孙福瑞扒灰,不过是为了能有一阵子“清闲”--至少在坏孩子这段时间,孙成才会放过她。
“他呢?!跑哪去了?怎么不在家守着媳妇给他生弟弟?”他冷声问道。
就在刚才,他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药方,虽然没法治疗孙成才的种不好毛病,不过却可以调理一下那啥方面需求过剩的病症--不为别的,至少可以让菱花以后少受点折腾。
如果单纯是为了孙成才,那他也懒得搭理,任其自生自灭就完事了,可是一想到菱花的悲催造成,他还是难免会觉得不忍心。
一个女人为了躲避男人没完没了地倒腾折磨,居然会被迫默许公公扒灰下种,这里面的心酸无奈可想而知。
要不是被逼得没辙了,谁愿意让个骚老头搞大肚子?还tmd是自个的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