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屑地说道,然后冷笑说:“你就干净么?”
“我除了得贵跟你之外,真没让别的男人碰过身子,我敢发誓!”何润叶满脸无辜地望着迟凡,笃定地说着。
迟凡摇头笑笑,戏谑地咧嘴说:“呵呵,李德贵那瘪犊子不是没少爬红云婶子的炕嘛,他跟你倒腾的时候说不定那物件上还粘着她的骚水呢!你那地方能干净得了?既然她不干净,那你不也间接地脏了那带毛嘴?”
“这......”
何润叶被噎得说不上话来。
“行了,回吧!”
迟凡不耐烦地摆摆手,掉头朝红云婶子家走去。
“凡,我痒......”
何润叶快步跟了上来。
“痒?那你自己挠挠呗!找根带刺的黄瓜也挺带劲的嘛,咦,李德贵那老扒灰又去爬哪个娘们的炕了?”
迟凡冷笑说着,猛然想起李德贵这茬来。
“这畜生今天没在家?有点奇怪......”他心来嘀咕着。
包地这事搞出这么大动静--特别是那会在他家闹的那档子事,确实有点“高调”,按说李德贵应该会有狗腿子跟他通风报信--何润叶都听说了,李德贵能不知道?
然而李德贵并没有去找茬,这确实有点反常,依着他那王八之气侧漏的脾气,立马就会去砸场子。
何润叶张了张嘴却又把话憋了回去,然后稍微酝酿了一番情绪,“嫣然一笑”嗲声嗲气地说道:“凡,咱俩倒腾一把,然后我就给你说好么?喔,一边倒腾一边说也行,我正有事要告诉你的,嗯,挺要紧的。”
迟凡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戏谑地笑道:“这是要挟我么?”
“我哪敢呀,人家就是太想你了......想你想地睡不着觉,昨晚我一宿没老是想着跟你弄那事。”
何润叶幽怨地说着,吐出舌尖舔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