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女人啊!钱啊......”
迟凡摇头苦笑,回头看了一眼刘成家这破旧的房子。
刚才他没法再聊下去了,便把实情说了出来,一个劲地解释说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跟刘成开个玩笑,并且他也一再保证会预支地钱给他家的,然而刘成母亲却难以置信,以为是她把这桩“交易”给搅合黄了。
“迟凡,等刘成醒酒了,我让他去找你,那事......你别觉得不好意思,婶子明白......”刘成母亲追了出来,焦急地喊道。
迟凡有些哭笑不得,摆摆手说:“婶子,那真是个玩笑,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呢?那行吧,等他醒酒了你让他去找我,我跟他说明白。”
他生怕被街坊听见,而且这事也没法再解释,便安慰了她几句就仓皇离开了。
“晕死,什么事啊,怎么感觉像是做了罪大恶极的坏事?”他心里嘀咕着。
“真不为什么?迟凡......脑子有病吧?”
刘成母亲望着迟凡的背影狐疑地嘟囔了几句,摇摇头叹了口气。
她当然希望迟凡单纯是好心好意帮刘成一把,可总觉得不安心,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迟凡凭什么无缘无故发善心?
不要利息,不要头一夜,那还能为了什么?
她忍不住怀疑迟凡临时打起了别的主意,可又想不出眉目;她更怕迟凡被她“惊走”之后就变卦了,如果不肯预支包地钱......
“哎......”
她摇摇头不再去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她现在巴不得迟凡痛痛快快地说“行”答应要了她儿媳妇的头一夜,那样的话至少这事就靠谱了一些--欲擒故纵然后再变本加厉才是最可怕的,还不如痛痛快快一次性被敲竹杠。
迟凡被这事搅合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又谈了几户人家之后就径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