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声,搞不好会折腾出幺蛾子来。
“行,那就改天再试试。”洪欣婶子脸色有点小失落。
“姐啊,这事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那地方比带毛嘴还紧呐,我这物件塞进去......搞不好直接给你撕开个口子,估摸着会有点痛。”迟凡咧嘴笑道。
洪欣婶子瞅了一眼他那大棒槌,撇撇嘴说:“作死试试呗,怕啥?你不是医生嘛,出点血也没事,只要倒腾着舒坦就行了。”
“我晕......”迟凡一阵无语。
“麻痹啊,这骚货可真是要舒坦不要命,真是作死的一把好手。”他心里笑骂。
他又安抚了她一番,起身穿上衣服率先抬腿走人,为了避嫌,他绕到旁边的园子溜出去的;而她不急不慢地摘了些葡萄,然后才哼着小曲回家。
考虑到李德江还不一定回来,他先是去了别的家商谈包地的事。
由于价格给得很高,所以谈得很顺利,那两户人家二话没说便一口答应上来,还生怕他反悔,立马就要收定金签合同,害得他又急忙解释了一番,约定今天晚些时候就一手交钱一手签合同把这事办了。
“靠啊,都tmd残枝败柳了,还撩拨我?麻蛋啊,老子有那么饥不择食么?”他心里嘟囔骂着,朝洪欣婶子家走去。
就刚才,刘满堂他老婆一个劲地朝他暗送秋波,更搞笑的是刘满堂居然假装没看见。
“这俩人不会是玩神仙跳吧?想下套坑我?麻痹,老子才不稀罕呢,那一脸的粉掉下来能砸死人......”他嘀咕猜测着。
刘满堂他老婆孙增芳在村里的名声有点不太好,传闻被刘满堂堵到炕上捉奸过,不过这只是八卦传闻而已,这两口子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恩爱”的。
孙增芳已是四十出头的年纪,整天涂脂抹粉的,那脸涂得跟墙皮似的,屁股倒是不小,就是胸前的那部位下垂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