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她的话,赵洪刚说不定会招呼别的爷们来,那样的话她还是免不了被蹂躏一顿。
他皱着眉头狠抽着烟,脑子里飞快地盘算这该怎么替她解围。
“麻痹,她敢不让你弄?!两耳刮子就乖乖地听话了。”
赵洪刚说着就朝桂枝嫂子扑了过来,抬手就要抽她的耳刮子。
“别!这是干什么?”迟凡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去。
赵洪刚瞪眼楞了一下,警觉地打量了他两眼,心里直犯嘀咕:劲头不小啊......
他常年在建筑工地上干活,一把子力气也是不小的,可是刚才被迟凡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拨拉,差点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这让他着实心里吃了一惊--虽然他知道迟凡学过点拳脚功夫,不过觉得那都是些花拳绣腿,管个毛线用?一力降十会才是硬道理!
然而很明显,他那点力气头跟迟凡比起来压根就不够看!
“凡,你拦着我干啥?心疼她了?呵,你心疼个破鞋不是傻么?打倒的老婆揉倒的面,娘们就是贱骨头、就tmd欠干!”他瞪了迟凡一眼,不满地怒声说道。
“不是,”迟凡摆摆手,皱眉解释说:“那啥,嫂子下面这嘴已经让你抠得淌血了,你再两耳刮子下去,上面那嘴还不立马喷血?瞧着挺......不得劲的,影响兴致不是?倒腾那事本来就是个快活事,别搞得血淋漓的......”
“切,流点血那才带劲呢,你没给娘们开过苞吧?嘿嘿,咱裤裆里那玩意捅进去破了膜,拔出来的时候沾着血丝......瞧着就tmd过瘾!喏,这骚货跟我结婚那晚上可是淌了不少血呢,第二天走路还劈拉腿......”赵洪刚狞笑说着,指了指桂枝嫂子的裤裆。
迟凡摆摆手,岔开话题问道:“呃......先说正事吧,那啥,其实吧,嫂子这地不长你的苗也不是啥要紧的毛病,嗯,还是能治的,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