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这事很正常嘛,伤口得重新愈合,然后再把血痂褪去,肯定会有点痒痒难受呀!别紧张,吓唬你呢,没那么可怕,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迟凡咧嘴坏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贱样。
“妹子,别墨迹了,我姐还等着呢。”红莲婶子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她拨拉着胸前的那俩包子,一个劲地朝迟凡使眼色,那意思是说:要不然先给我鼓捣奶?
迟凡朝她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收回毛笔重新蘸了蘸药水,小心翼翼地朝惠若曦胸口凑了过去。
“哎......”
惠若曦无奈地叹了口气,咬紧嘴唇、闭上眼睛,心里一个劲地安慰自己:只是痒痒而已,不是那啥反应......
她只感觉胸口被戳抹了几下,然后伤口处先是一阵温热紧接着又转为沁凉的感觉。
“行了?”
她等了片刻,感觉迟凡没再拿毛笔捅她,便忐忑地睁开了眼睛。
“还没被戳够?嘿嘿,是不是很舒坦呀?”迟凡咧嘴贱笑。
他见惠若曦要炸毛,急忙摆摆手说:“药已经给你抹上了,不过呢为了涂抹均匀,你得用手指不停地揉搓,知道药力全部吸收进去,别瞪眼啊,瞧这破毛笔,我没法涂匀和呀!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没有趁手的家把什就是蛋疼......”
他说着把那秃头毛笔朝她晃了晃,然后挤眉弄眼说:“要不然我帮你揉揉?嗯,你自.摸......自己摸索着揉不得劲吧?”
“哼,老子还整治不了你个小娘们?可笑!坑得你吐血!嘿嘿,乖乖地自.摸吧,摸出感觉来才好呢!”他心里嘚瑟贱笑,报复的快感让他的心情那叫一个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