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工具而已,当然啦,你姿色还是不错滴,白明川那癞蛤蟆也想吃一口天鹅肉过过瘾,玩腻了再一脚把你踹到烂泥里......”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行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冰山捂着脸抽泣了起来。
迟凡说的这些正是她最担心的,这番话把她内心残存的一点点侥幸瞬间给击碎了,绝望、愤懑、不甘让她几近崩溃。
哪怕她平时外表装得再凛然、坚强,可骨子里还是个柔软的女人。她不怕为家族利益“粉身碎骨”,只是怕这所谓的“献身”实际上一文不值,而且还显得很可笑--很傻却又无奈的苦笑。
“别哭啊,我晕......哎,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哎呦喂,哭啥啊?这不是还没到那一步嘛,放心好啦,我有办法......”
迟凡急忙凑到她身边蹲下,轻轻怕打她的肩膀一个劲地安慰着。
“你有什么办法?”
大冰山挪开手掌,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当她瞅到肩膀上迟凡那咸猪手,不自觉地眉头微颦楞了一下,不过也没炸毛发作。
“嗨,看来我俩的关系有进步呀!”
迟凡暗自窃喜,小心翼翼地把咸猪手挪到她后背上摩挲游走。
“滚!”
大冰山一把拨拉开他的咸猪手,厉声怒骂。
她本以为迟凡是单纯安慰她,没想到这家伙蹬鼻子上脸趁机吃她豆腐,居然死不要脸地从后背往她腋下摸去,这转眼的工夫已经快要抓到她胸前的酥软物件了。
“呃......情不自禁,不对,是职业病,我这是推拿按摩的习惯手法,那啥,咱继续说正事,刚才说道哪里了?对,这事我有办法啊!我是这么设想滴......”
迟凡咧嘴坏笑,恋恋不舍地收回咸猪手,然后拿马扎坐到大冰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