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赶紧捂嘴憋住浪叫。
“嗨,好心当成驴肝肺,得,你继续忍着吧,懒得理你。”迟凡嘟囔说着,掏出一支烟点上,惬意地吧嗒抽着。
“这些能拔了吧?!”
大冰山抬手指了指胸口的银针,又慌忙捂嘴,生怕那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夺口而出。
迟凡撇撇嘴摇摇头,砸吧嘴说:“这个嘛,还得过一阵子才能拔呀,要不然疗效是要大打折扣滴,没事,你不是忍耐力挺强的么?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哼,你就继续受着吧,老子还没瞧够光景呢。”他心里贱笑想道。
其实,大冰山身上的银针已经可以拔掉了,对疗效也不会减弱多少,只不过迟凡还想让“春雨针法”所产生的那啥反应再持续一些,也好继续看光景意淫。
“大妹子,你再忍忍吧,治病要紧,嗯,九十九拜都拜了也不差这最后一哆嗦了,很快就过去了......”红云婶子柔声安慰大冰山说道。
“嗯,最后一哆嗦才是最关键呢,跟倒腾那啥事一个道理。”迟凡一本正经地点点头。
大冰山也不想半途而废,她哪知道现在已经可以拔针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抵抗体内汹涌的躁动欲望。
快感的浪潮还在叠加攀升,她甚至开始有种灵魂出窍、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令人窒息的舒坦感觉一步一步紧逼碾压着她的身子,狂暴肆虐而又似乎是不急不慢,时间就像是被定格似的,每一秒都过得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