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冰山的脸臊得红成了猴子屁股,没好气地怒骂埋怨。
迟凡摊摊手,撇嘴说:“怪我咯?那啥,你也别咋呼了,赶紧平复一下,我也好开始治疗呀!喔,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叫唤,不丢人,就当是洞房花烛夜了。”
“滚!”大冰山咆哮怒骂。
“哟,怎么还骂人呢?要文明懂不?咱可是有素质滴银呀!行啦,别瞎咋呼了,我滚出去谁给你治病呀?来来来,放松点,慢慢滴吸气呼气......”
迟凡贱笑着,两手在她身子上方比划来比划去,做着猥琐的揉搓抚摸状。
“时候也不早了,抓紧吧,红莲婶子还等着看病呢。”红云婶子打圆场催促道。
大冰山恶狠狠地瞪了迟凡一眼,气鼓鼓地闭上眼睛,眉头紧皱一副要上刑场的架势,摁着那两片蛤蜊皮的手紧张得直哆嗦,白花花的胸脯不自觉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干嘛?!”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厉声怒吼。
“我了个晕的,你别一惊一乍的行不?”迟凡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努嘴指了指她的大腿,说:“喏,不撸上裙子去,我怎么检查伤势呀?又不是撸你的小内内,咋呼个毛线啊!”
“你......哼!”
大冰山气得牙根痒痒,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只能重新闭上眼睛。
“把腿分开点,夹这么紧干嘛?我伸不进去手啊!”迟凡拍拍她的大腿内侧。
“不许乱摸!”
大冰山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地将两腿分开一些,身子紧张得直哆嗦。
“嗯,还好,不扎手......”
迟凡自言自语嘟囔着,摩挲检查着她骨折的伤势,还死不要脸地时不时用手背碰触几下她的三角地带。
大冰山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虽说隔着小内内,可是那“不经意”间的碰触还是让她羞愧欲死,那可是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