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哭丧着脸指了指自己的裤裆。
他呼吸越来越粗重,两眼腥红,身子不自觉地一阵阵哆嗦。
“我晕......”
迟凡翻了个白眼,一阵无语。
刚才他只顾得想着怎么让络腮胡的手腕快些痊愈,施展“春雨针法”的时候也没怎么考虑那“后遗症”,他还以为这针法只会让娘们产生那啥反应呢,没想到络腮胡裤裆里的反应更猛烈。
“嗷......师傅救我啊!受不了了......”络腮胡哀嚎叫唤。
他裤裆里那坨物件还没消肿,再猛然膨胀个头,那滋味比涂抹上风油精加辣椒面的混合物还过瘾,简直就是痛不欲生。
“啊......”
他感觉随时都要喷出来,可是马.眼还肿胀堵着呢,压根就喷不出来。
“爽不?是不是欲仙欲死呀?把裤子解开!”迟凡坏笑问道。
“师傅......”
络腮胡右手本就还不灵便,再加上焦急,哆哆嗦嗦鼓捣了半天也没解开腰带,急得满头大汗,最后只能一脸蛋疼地可怜巴巴向迟凡求救。
“麻痹,老子什么时候也沦落到给臭老爷们脱裤子了......”
迟凡没好气地骂着,皱着眉头将络腮胡的腰带解开,一脸嫌弃地扒下他的裤子。
“这一坨......”
他瞅着络腮胡那一大坨物件有些哭笑不得--那俩蛋已肿成了鹅蛋大小,蛋皮涨得“吹弹可破”;那命根子的粗细数绝对堪比驴.鞭,也就长短尺寸不够数而已。
“啊?!这......师傅啊,我还没结婚啊,不会......废了吧?我家三代单传......”络腮胡瞅了一眼那坨物件,顿时就傻眼了。
之前穿着裤子,虽然他知道肿了,可是没想到会肿到这么个程度,特别是那俩蛋肿得跟长疝气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