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装作不满地瞪了红云婶子一眼,托着下巴沉吟说:“凡,待会把腰子留给我吧,婶子最爱吃爆炒腰花了......”
“啊......”
络腮胡凄厉地惨叫一声,楞生生被吓得晕死过去。
“麻痹,让你瞎叫唤,这下老实了吧?吓死你个狗曰的。”
迟凡骂骂咧咧站起身来,扭头朝飞机场、红云婶子赞许地点头撇嘴贱笑。
“呵,这个大胡子瞧着挺壮实的,原来也tmd是个软蛋怂货,婶子我才不屑用他那骚呼呼的玩意泡三鞭酒呢。”
红云婶子一脸嫌弃地用脚尖拨拉了一下络腮胡裤裆那坨物件。
“呼......”金丝眼镜翻着白眼长舒了口气,摇头苦笑说:“凡哥,你们这是整的哪一出啊?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刚才他被吓得战战兢兢、冷汗直冒,脸上还是一片煞白没变过色来呢,那会他也想喊“刀下留人”、也想冲上来“劫法场”,可是两腿跟灌了铅似的压根就挪蹭不动,上下牙一个劲地“咯咯”打架,嘴巴哆哆嗦嗦蹦不出话来。
“切,你害怕个毛线?老子可是文明人,以德服人,怎么可能持刀行凶呢?再说了,动刀凌迟多麻烦呀,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死去活来,比凌迟可过瘾多了,你要不要试试?效果真的很不错哟。”迟凡不屑地说着,戏虐地上下打量着金丝眼镜。
“别!免了吧......我这小身板,比阿成晕得还快。”金丝眼镜急忙摆手告饶。
“凡哥,我姐她......手术完事了么?”他急切地问道。
迟凡恶狠狠地瞪了络腮胡一眼,又不解气地踢了他一脚,皱眉说:“麻蛋,都怪这瘪犊子搅屎棍玩意,害得老子手一哆嗦,差点就......”
“啊?!我姐她怎样了?手术出了岔子?”金丝眼镜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焦急地喊道。
迟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