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了个去的,差点把老子累劈叉了,麻蛋,手都抽筋了......”
费劲千辛万苦、使出浑身解数,折腾了有十来分钟,迟凡终于把那节该死的树枝取了出来。
他瞪眼瞅着那节沾满血迹的树枝,手扶着炕沿直喘粗气,额头的汗水一个劲地往外冒。
随时只是短短的十来分钟,可这对他来说却是无比漫长的煎熬:他就从来没那么高度集中精力维持这么长时间,每一秒、每一丝的动作都容不得半点闪失,精力、真气、体力的多重消耗使得他有种身体被掏空了的感觉--就跟跑了五公里越野又紧接着倒腾了几个娘们似的。
他生怕取出树枝的过程耗费时间太长,所以那会才“忍痛”喂了她一颗续命丹,为的就是让她能撑得住足够长的手术时间。
“麻蛋,要不是为了那啥生米熟饭,老子才不受这累呢,哼,大冰山,你现在可是欠着老子一条命,得拿身子补偿......”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顾不得多歇息就急忙去查看大冰山的伤口。
虽说那节树枝已经被成功取了出来,可是这并不代表手术就这么结束了,他还得对伤口进行处理。
而且,虽然他印象中取出树枝的过程并没有造成二次创伤,可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再仔细检查一番,万一出了纰漏,那就得立马补救。
“切,就凭老子这手艺,怎么可能出岔子呢?这手术,嗯哼,相当滴perfect!”
大冰山没遭受二次创伤,这让他又不自觉地嘚瑟起来,絮絮叨叨死不要脸地将自己狠夸了一顿。
由于他事先已经封住了她伤口周边的血脉,所以取出树枝也没引起鲜血井喷,只是原先就溢出的血迹被带了出来。
“哎,这窟窿,瞧着就蛋疼啊!哎呀,宝贝,可把老子心疼坏了......”
他摸过来一卷卫生纸,